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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小N奴()(26 / 42)

而现在那邪恶的监国公主略施手段就将他的下身变成了这副可怕的模样,莱叶不由得感到恐惧,也生不出一点旖旎的心思,只觉得这“丧尽天良”的监国公主要对他施加伤害——可是再想到那些无辜的波雅国臣民,莱叶只能咬紧银牙隐忍着,却也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温雅打量了两眼这小国君腿间的肉棒。这根东西的分量让她颇为满意,而色泽和质地也属上乘,那层肌肤白皙细腻,能隐约透出底下青蓝的血管。

兴许是因为丝雷吉贵族男子在年幼时受过割礼,在这小国君肉棒顶端的那颗粉果竟长得颇为圆润,中间还有一点明显的内凹,将那处男子身上最为敏感的小口保护在其中。

温雅知道男子的割礼有什么作用的。格物院有史学的研究,说明了许多民族在文明发展的早期都有这种做法,无非是由于男子成年后可能面临生产的困难,而在幼儿时便将腿间物什的保护切开一点,让之后这处顶端的小口失了约束便可以长得更宽些。

可是此时她第一次见到经过了割礼的肉棒实物,还是本能地觉得这小国君的肉棒虽然硕大,可顶端那处小口也凹得太宽了,不禁质问他:“你还是处子么,怎么这地儿都凹进去了?倒像是刚生完孩子的产夫似的。”

莱叶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底不知觉地有些发酸。波雅国以男子为尊,而丝雷吉文化也视男子生产为禁忌,但此时他被这邪恶的敌国统帅如此评价,却只觉得受到了前所未有强烈的羞辱。可这羞辱未能让莱叶感到愤怒,反而令他从心底升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恐慌:他明明是无可置疑的处子,为什么那处会长得像——这或许是天生的,不,这只能是天生的!可是就算他此时辩白说这是天生的,本就厌恶他的监国公主也未必会信……

但温雅虽然嘴上这样说,实际上也并不真的怀疑他的贞洁。毕竟温雅也没见过刚生完孩子的产夫,只是见这小国君的肉棒开口比旁人宽了些才起了联想。

因此她也没有与这波雅国的小国君废话,直接撩起寝衣的下摆跨在他跪姿的腰腿处,熟练地对准了那根硕大的肉棒坐了下去。

莱叶还在内心里纠结他那处地方的长相,对这监国公主的动作毫无心理准备。可当他那处极为敏感的粉果触碰到湿热的异物时,却根本已经太晚了,那紧紧夹着的可怕穴口在顷刻间已经将他涨大的肉棒坐了一段进去。在莱叶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脑海里便被从初次被压入的肉棒里传到整个腹部的疼痛所侵袭,无法控制地叫出了一长声,眼底蓄起的泪也涌了出来。

可是将他从此刻因疼痛产生的一片黑雾中唤醒的,却是紧接着更狠的坐入。温雅的这番动作已经十分熟练,完全不给身下的小国君一点喘息的机会,便将他那根还在涨得更粗更硬的肉棒又坐进去了一大段。

肉棒顶端敏感的粉果还没来得及适应温热穴壁的挤压,就直直地撞上了更深处的子宫口,竟直接将莱叶原本要叫出的一声哭吟按碎在胸腔里。恐怖的感觉从他那根不幸的肉棒一直传到胸口,仿佛那快要置人于死地的夹紧挤压正在吞噬他的灵魂。

从未有过相关知识的莱叶只以为他马上要被这万恶的监国公主折磨致死,可在他以为将死的时候,并没有再想起他波雅之王的身份,亦或者是城中的四十万百姓,却是想着他明明真的是处子,若是此时还不能让她知晓,那他便要被当作不洁之人蒙冤而死了……

也不知莱叶是从哪里产生的这股执念,让他在被操弄得全身紧绷时竟还能靠着意志控制住双臂的动作,颤抖着两只手勉强伸到身前,抱住了在他身上骑坐的可怕女子的腰。

温雅本来骑得正爽,却被这波雅国的小国君抱住,一时间难以动作。她是知道自己反抗不了男子的力道,于是干脆停下:“松手。”

她以为这自视甚高的小国君会凶狠地反抗,可抬眼却看到那张清冷矜贵的脸上挂着两行泪,幽蓝色的双眼中此刻只剩下哀求:“求、求你……我……不……”

“我说,松手。”温雅重复了一次,抬手拽住了小国君额前浅茶色的卷发,“我数到三,你再违抗主人的命令,我便只得请你观赏屠城了。”

莱叶原本一心想着辩白自己,被这一拽却疼得反而找回了理智,听到此刻还在骑着他的人却如此冷漠地对他说出威胁的话,心里原本各种朦胧的感觉都如潮水般退去了,只留下空洞的绝望。

在腰间的束缚松开后,身下的人便不再有任何动作。温雅只当他是害怕波雅城的民众遭受报复,于是借此毫无顾忌地将这漂亮的小国君狠狠享用了一番。

他那根涨硬的肉棒虽然从表面看上去开口处像是宽了些,但真正操弄起来却不怎么能感觉得到,反而因为那小口处有些凹陷,而在肉棒顶端与子宫口亲吻时会有些特别的细微感觉。并且在温雅快速骑坐地操弄时,那处凹陷和子宫口分离时还会产生一点吸力,让她颇有些新奇感。

由此温雅便沉浸地骑了这小国君好一会。一边扯着他那浅茶色的长卷发,一边坐在那根玉雕般硕大而漂亮的肉棒上仔细地碾着,用她被完全撑开的穴肉认真地尝了那涨硬的肉棒的每一处。

不得不说,这波雅国小国君的身子操弄起来颇为舒服。而且他身上的肌肤温热而细腻,即使身材相比于温雅骑过的其他男子瘦削了些,摸起来却也不输手感,反倒是那纤细的腰在被一下下骑坐的时候本能地颤动着,帮温雅将他那根肉棒吞得更深了。

只是温雅自顾自地骑了几十叠后,才发现这原本妄自尊大的小国君许久都没说话,甚至连叫都没叫出来几声。

她并未停下腰间操弄的动作,仅用手掰过身下人的脸来察看,却见这波雅国的小国君紧闭着双眼,一张清冷矜贵的俏脸上满是泪痕,因为被操弄而泛粉的薄唇已经咬出了鲜红的血。

温雅只以为他是极度抗拒被自己骑,不由得升起一股心头火,抬手便在那张漂亮的脸上扇了一耳光:“睁开眼!”

莱叶被打得偏过头去,却咬紧牙关没发出一句呻吟,只是咽下呜咽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而那两枚精致的乳首也小巧地立着,随着胸腔里的喘息而颤抖。

“还不睁眼?”温雅又扇了他第二个耳光,“怎么,波雅城的四十万人,现在对你已经不重要了?”

似乎只有听她用他的臣民威胁,这波雅国的小国君才会有所反应。可当那双漂亮如深海般的幽蓝色眼睛睁开时,温雅却竟在其中只看见空洞的绝望。

莱叶睁开眼,却已经对不上焦距,红肿的眼眶里溢出泪,但并不能再哭泣——他此时已经失去了神志和实感,只剩下由最后的一点绝望所控制的躯壳,在这里承受覆灭了他国家的敌军统帅的虐待。

温雅也看出来了,却并不因此失了兴致,反倒觉得终于可以暂时摆脱这波雅国小国君妄自尊大的讨人厌性子。于是她又接着在这副空洞却漂亮的躯壳上叠了二十几叠,才死死夹住那根玉雕般矜贵的硕大肉棒,在得到最终满足的同时将那股处子的初次白乳尽数接进了子宫中。

爽过之后,温雅便直接从那根已经被操弄的泛粉却还还胀立着的肉棒上起身,犹自到床上睡了。

而莱叶仍旧睁着眼,却是早已被骑昏了过去,僵着身子在地上维持着原状跪了许久,也不知是在夜里何时才倒了下去,昏厥着在车厢卧室冰凉的地板上过了一宿。

莱叶也不知道自己第二天是如何醒来的,可他拖着这副无一处不酸痛的身子,仍然去外面的廊道里打了伺候主人洗漱用的热水。

当他端着水盆跪在主人面前时,莱叶的全身除了生理性的痛就只剩下麻木,心里如同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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