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赵宝珠就记不太清楚了,隐隐约约记得那工人好像走到了窗边,很快又离开。
韩建泓要得很凶,仿佛有无穷无尽的力气,她被c得趴在地上,像条脱水的鱼,到后面叫都叫不出来,不知道泄了几次,意识游离,浑身无力,盆腔更是疼得厉害,在养猪厂休息了两个小时才回家。
后面几天,y有点肿,她走路大腿根部都是弯的,找了个借口不去养猪厂帮忙,故意躲着韩建泓。
好在养猪场进入收尾阶段,韩建泓每天依旧早出晚归,两人没再碰上。
王桂花也是天天出门买东西,乐得合不拢嘴,这天早上她不知道从哪里拎了几条鱼回来:“宝珠,明天你大哥就要办席请人吃饭庆祝了,你拿这几条鱼过去给他,让他拿来做菜。”
赵宝珠说:“娘,我待会和虎子嫂上山捡柴火,您自个拿过去给大哥吧。”
“送个鱼能费什么时间,你跑一趟很快就回来了。”
“捡柴火的地方远,养猪场那边没什么柴可烧了,我怕明天做饭菜不够用。”
王桂花想想也是,儿子的养猪场最重要,要是饭菜做到一半没柴烧了多丢人,会被村里人说三道四说他们家小气的,她决定自己走一趟去送鱼。
拿了两个煮好的红薯,赵宝珠过去找刘素芬,也就是虎子他娘。
两人约了今天一起上山捡柴,一起去的还有村里两个妇nv。
最近村里最大的八卦就是韩建泓弄的养猪场了,所有人都好奇,拉着赵宝珠问。
谈到韩建泓,又忍不住关心起他的婚事:“我听说赵婶子给建泓介绍了一个镇上的姑娘,建泓没看上。宝珠,你大哥是不是有喜欢的姑娘了?不然条件这么好的姑娘都不要。”
赵宝珠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这时刘素芬拉住赵宝珠,悄悄打听:“宝珠,你大哥是不是在村里有相好的了?”
赵宝珠还是摇头。
刘素芬见她一问三不知,神神秘秘地看了看四周,低声说:“宝珠,你得让王婶上心建泓的婚事,打听他的意思,不然以后会出事的。”
赵宝珠听得云里雾里的。
刘素芬紧张兮兮的,跟做贼一样:“我听人说,给你大哥建养猪场的工人有天晚上瞧见你大哥和村里的某个nv的好上了。”
赵宝珠脸se一白,磕巴道:“好,好上?”
刘素芬就知道她会震惊:“你也不敢信吧?看到的那人是个老实汉人,不会乱说话。你说你大哥有了相好的nv人,偷偷幽会,也不娶回家,就怕是村里哪个见不得人的寡妇,以后闹出事,可不好解决哇。”
“嫂子跟你们亲,说句掏心窝的话,要是建泓相中的是寡妇,让他早点断了。”
赵宝珠听得头晕目眩。
果然还是被看到了,而且在村里传了出去,虽然对方没看清楚是她,可这样就够让她害怕的了。
赵宝珠忐忑不安,在山上的时候摔了好几跤,刘素芬见她一整天心不在焉,不解道:“宝珠,你今天怎么总走神,脸se还这么差,发生什么事了?”
赵宝珠心里七上八下的,怕她瞧出来,随便扯了个借口:“我小弟准备结婚了,那姑娘家要求高,要缝纫机和一百块彩礼,我娘家凑不出钱,我担心婚事成不了。”
刘素芬恍然地点点头:“这年头姑娘家都越来越挑剔,你小弟这婚事确实不好弄啊。”
好不容易糊弄过去了,下山挑两捆柴火回到村里,看到一群人心急火燎地地往田头老槐树的方向跑,看着是出什么大事了。
刘素芬纳闷,叫上赵宝珠一起过去瞧瞧。
两人沿着田埂走过去,走近了看到那老槐树上绑着两个人。
人堆叽叽喳喳的,听不清在说什么,只看到最前头的两个人拿树枝ch0u挂在树上的人,赵宝珠视力好,看到那两个人都垂着头,一副快si了的焉样,衣服破烂不堪,被打得皮开r0u绽,衣服上都是血。
不一会儿又被泼了屎,血和w水混在身上,画面又恶心又惊悚,冲击力极强。
赵宝珠第一次看到这种血腥的场面,吓到了,脸se煞白,一阵反胃,想吐却吐不出来。
刘素芬认出是赵老根和莫寡妇,疑惑这两人怎么被绑在一块,还被揍得这么惨,扭头问旁边小路上赶过去看热闹的人:“怎么回事儿?”
那人看过来,晦气道:“嗐,赵老根和莫寡妇不知怎的ga0在一块了,被赵老根媳妇捉j,抓到的时候两人k子都没拉上,大队现在正批斗他们两个呢。”
“我早说这莫寡妇sao,天天g搭村里的汉子,迟早会出事。”刘素芬一副早就猜到的表情,“这赵老根居然着了这寡妇的道。宝珠,我们赶紧过去瞧瞧。”
刘素芬说完,听到后面砰的一声,扭头往回看,就看到赵宝珠身子往下歪,一头栽进旁边的水g0u里。
“宝珠!”
“好端端的,怎么栽进g0u里,把脑袋给磕破了?”王桂花皱眉抱怨,“这都昏迷两天了,本来多好的日子,现在弄得多晦气,还花了家里不少钱治伤。”
其他人听了唉声叹气。
“好在脑袋没碰到那些柴火,不然得受更重的伤。”
“不说宝珠,赵老根和莫寡妇那副模样,我见了都得做几宿噩梦,她年纪还小,吓着了也正常。”
“可不是嘛,那天村里好几个过去看热闹的孩子,都吓得发了高烧,就说那曹家的大牛,说了两天的胡话,现在也没醒。”
耳朵有一堆声音叽叽喳喳的,赵宝珠迷迷糊糊间听得头疼yu裂,听不太清她们说了什么。
意识苏醒了,眼皮子却睁不开。
刘素芬注意到了,欣喜道:“宝珠妹子要醒了。”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赵宝珠看。
赵宝珠头疼得要si,费力睁开眼皮子,视线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最先看到的是刘素芬的脸盘子。
“宝珠,你可醒了。”刘素芬松了口气,“你再不醒,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她这两天总在懊悔,那天就不应该带着宝珠去凑热闹,差点闹出人命来,ga0得她这两天觉也睡不好,吃东西也不香。
“你这胆子可真小,不过好在命大,建泓及时把你背回家找赤脚大夫救治,不然你的小命可就得丢在水g0u里了。”
赵宝珠神志还没完全清醒,听到韩建泓的名字,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脸se惨白,嘴唇发青,看着又要昏过去。
有人道:“虎子他娘,你就别吓宝珠了。”
赵宝珠低着头不说话,莫寡妇的惨状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一想起来就心惊r0u跳。
醒来前她做了个噩梦,梦到自己也被村里人捉j,赤条条地挂在槐树上,全村人冲她身上吐口水泼粪桶,她被生生折磨到si。
“醒了就赶紧起来。”王桂花没好气道,“因为你,建泓的酒席没办成。”
村里喜事延期可是不详的征兆,一年都要倒霉运的,王桂huax里有气。
刘素芬帮忙说好话:“婶儿,这事不能怪宝珠,我都做了几回噩梦呢。”
其他人也纷纷帮赵宝珠说话,主要是那场面她们看了也怕,别说年轻的小媳妇了。
王桂花闷哼一声,没再说什么。
正说着呢,门口突然出现一道高大的影子,遮住了外头一大半的光线。
王桂花的态度瞬间大转弯:“建泓,你